You smiled and talked to me of nothing and I felt that for this I had been waiting long.读着你那曾经无论如何都不能割舍的沉溺,心疼到一连几天缄默的心痛.疯狂地臆想着那未曾谋面的单纯而又浓烈的微笑,仿佛你牵牵嘴角,我的满身戾气就都被你带走.一切都难以追根溯源,即使逆流而上,也只能徒劳地回到原点.我写文的时候总是切肤地体会到那种难以名状的痛楚,狠狠地划在心上,没有丝毫的余地.以至于我不知自己还能否有下一篇作品.无论如何,我都要在表达上举重若轻起来,多么悲伤与惆怅都不要讲.你说如果想说话,就写文,我看到消息后早上不到五点就起来这了这篇文,想了两天还是准...